霍靳北应了一声,走进厨房,果然就看见千星正将一根山药放在案板上,拿着刀在比划,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下刀。
原本她盼着宋清源醒来,就是为着那件事,可是现在宋清源醒来,她忽然觉得在这个时候张口,会不会不太合适?
千星瞬间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霍靳北的情形——那个时候,他好像就是在感冒发烧吧?每次感冒发烧,都会像那次那么严重吗?
身后的夜灯在他身上笼出朦胧的暖色光圈,衬得他眉目柔和,再没了往日清冷的气息。
怎么可能呢?千星说,那我成什么人啦?
郁竣听了,淡淡一笑,道:到底是父女,血脉相连,哪能呢?
霍靳北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,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她的动作,随后竟然缓缓开口道:我只是有一点感冒,洗澡应该不用人看着照料。
霍靳北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,同样安坐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。
千星闻言,知道在他身上是没有希望了,冷哼了一声之后,重新坐进了沙发里,不再看他。
而且他正抬起手来,试图在床头寻找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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