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再回到家里,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,而容隽喝多了酒,衣服都没换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还闹着别扭,不知道在哪儿玩失踪。秘书说。
当年刚进大学,温斯延对她诸多照顾,闲聊之余她也提过自己将来的事业发展计划,没想到他记到现在。
他怕她摔伤了,摔坏了,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好。
从宁岚在小姨动手术那天反复地问起容隽的行踪,她就察觉到了什么,只是她不想,也不敢去深究。
之前不是一再强调这个项目是重中之重吗?一直逼着我们赶进度,今天这是怎么了?
两个人又坐着闲聊了一阵,眼见天色晚了,这才起身准备离开。
乔唯一刚刚吹干头发,容隽就从淋浴间走了出来,卫生间很大,夫妻俩各自占据一方天地,做自己的事。
她在门口静立了片刻,才又走进屋来,将自己手中那颗小盆栽放好,这才走进厨房拿出了打扫工具,开始一点点地清理屋子。
真的?容隽瞬间就清醒了过来,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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