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的房间在二楼,窗帘紧闭没有透出光来,从这里看过去,黑漆漆的一片。
只有你妈妈,她性格要强,一直对你要求严格,这件事其实最难接受的人,是她。
孟行悠一个劲地点头,孟行舟把纸巾盒拿过来放在她手边,转身进厨房洗手。
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
孟行舟平时不乐意说这些,今天到这份上,有些话不说不行,他顿了顿,垂眸道:悠悠,我们两兄妹,成长环境不一样,我是在老宅跟着老爷子老太太长大的,跟父母不亲近,这两年才好转。前些年,平心而论,我很多时候都忘了我是个有父母的人。
孟行悠点开图片,等画面加载完毕,一张今晚半夜,澜市飞元城的机票订单,映入了眼帘。
孟行悠和迟砚一脸事不关己,秦千艺脸色却很难看。
孟行悠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打了多少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
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,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,倒是白活了这么多年。
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,呼吸辗转之间,隔着衣料,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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