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,缓缓道:你凭什么替她回答?
门外的容恒被他撞得一个趔趄,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,不由得惊道:你去哪儿?
我已经问过她了,她和她前夫目前就是在共同照顾孩子,并没有复合的打算。可是如果孩子的病情好转康复,她还是有机会再回去淮市的。容隽紧紧握着乔唯一的手,说,到那时候,如果你爸爸和她的缘分依然还在,那他们就可以再续前缘。
公交车行驶到下一站,她站起身来飞奔下车,却早有一人在站台上张开双臂等着她。
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,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,一把抱住她,压低着声音开口道:说谎话挺溜的嘛,乔唯一同学。
容隽险些就笑出声来了,面上却依旧平静,道:好。
乔唯一算算时间,觉得应该来得及,便答应了下来。
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,站在有些遥远的讲台上的老师也清了清嗓子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乔唯一骤然惊醒,睁开眼睛,只看到眼前一片漆黑。
乔唯一对此并不在意,起飞前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落地后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出了机场便直奔市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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