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虽然睡着了,可终究是陌生地方,再加上他警觉性使然,原本就睡得很浅,房间内一有变化,他立刻就醒了过来。
那一刻,慕浅清晰地看见陆沅向来沉静的眼眸里闪过惊痛。
陆沅缓缓摇了摇头,你没有同意之前,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。包括爸爸和霍靳西。
霍靳西垂眸看了一眼,默默将被子拉高了一些。
慕浅转身,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,越过霍靳西的身影,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院子。
就这么过了十年,直到爸爸离开。她应该是知道了真相,所以从此以后,恨我入骨。
谁知道门刚刚一打开,先前还在画纸上的男人,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门口。
多年不认真画画,纵使拿起画笔的感觉依然熟悉,终究还是退步了,总觉得画得不够好,不够像。
一上岸,霍靳西就用温软厚实的浴巾裹住了她。
毕竟熟悉的环境,亲切的故人,悠闲的生活,一切都太舒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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