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静静地看着手机界面,眼泪忽然就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。
短短几句话,乔唯一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谢婉筠口中的容隽容隽容隽,而偏偏当事人就坐在旁边,抱着手臂,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。
若是从前,她还有可能再次跟谢婉筠掰扯个清楚明白,可是如今,谢婉筠是病人,她毫无办法。
容隽冷笑了一声,道:这话你刚刚当着小姨的面怎么不说?
她看见他的时候,他正在询问一名中年妇人伤情,简单帮她做了些检查后,立刻吩咐护士将病人送去了放射科。
下午三点,冷清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中午的艺术中心渐渐热闹起来,有了人气。
容隽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伸出手来掐死她。
大约半分钟的寂静之后,千星忽然又一次冲进了霍靳北的房间,手里还多了几本今天在图书中心看到过的资料。
千星连忙拿过来一看,脸顿时又火辣辣了起来。
他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仅存的信仰,她随后的人生,说是颠沛流离,自暴自弃也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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