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寂静之后,他才终于又看向庄依波,道:这件事,你怎么不跟爸爸说呢?
那是她刚嫁到滨城那段时间,她人生地不熟,每天只是待在申家的别墅里看书弹琴。申浩轩日日不见人影,倒是申望津跟她还有过几次同桌吃饭的经历。
就像爸爸说的那样,有了申望津这个大靠山,不仅她从今往后衣食无忧,连带着庄家也会受惠。
有事进来说。里面却忽然传出申望津平静无波的声音。
车子一路出了霍家大门,再驶出门外的私家路上了大道,一直僵坐着的庄依波才忽然抬起手来,飞快地拂过自己的眼角,抹去了那滴不该掉落的眼泪。
她照旧被带进了他办公的小厅,也仍然被安置在沙发里。
那辆车驶到停车位,车里的人下了车,站在草坪的另一头,遥遥望着这边。
他盯着她用力到苍白的手指看了片刻,终于回转身,从门口的挂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,这才又开口:我想好好跟你吃顿饭,你就非要这么惹我生气?
这一天,庄依波的主要工作就是跟同事对接,以及给自己在教的学生寻找新的合适的老师。
所以那顿饭,就成了她和申望津一起应付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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